我李云舒天下第一㈠
“绑了他。”
李云舒翘着二郎腿,叼着半跟烟,坐在路边的塑料凳上,一副‘我很吊而且你还打不过我’的贱/货模样。
虽然他认为自己帅到人神共愤。
“你们!你们这样!和不讲理的流氓有什么区别!”男人肥胖的手指瑟瑟发抖地指着他们。
“区别?”李云舒漫不经心地抬眸,勾起一个充满恶意地微笑,“我们可是正经公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想跑,在如今这样的法治社会,我们还不能把你送进警察局?”
男人看着李云舒笑着的脸,被手指捏的破破烂烂的烟含在嘴边,露出一口整洁的白牙,棱角分明的下颚逆着光,黑顺的头发被乱糟糟地揉在一起。像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露出带着肉沫的尖牙。
李云舒摸了摸下巴,咧着嘴,半眯着眼睛,仿佛天真无邪道,“我想警察叔叔一定会表扬我,说不定奖励我个市级五好青年?”
这简直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舒哥!别!别把我送进警察局!我给我给!”男人横满脸的赘肉,随着他皱的快要哭出来的脸,挤的连他的五官都窝缩在脂肪堆里。
“那可不行。人可得有骨气,刚才不还要跟我讨价还价来着,怎么?响当当的赵二爷连这点骨气都没有?说出去不是贻笑大方?”李云舒上手狠狠地拍着男人的脑袋,“你们说是不是啊?”边笑边回头问四周的手下,肆意打量的目光仿佛化为明枪利剑。
想当年他赵二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妻妾成群,花钱如流水,自从他投资失败,便如树倒猢狲散。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咬碎了一口牙,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来。只是难看的紧,反而起了负面效果,李云舒简直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李云舒‘呸’地一声,吐掉了那半根烟,从皱巴巴的西装口袋的里再拿出一包中华,慢悠悠地问,“抽吗?”
“不……不抽……”
他看着男人,笑了一声,用两根手指夹出一根,“就来一根。”
根本没有给男人考虑的机会,另一只手便不由分说地狠掐住他的下颚,竟直接把烟塞进男人的嘴里。
“唔唔唔唔!”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口腔里的焦烟味浓厚地让人反胃。
却看见李云舒瞥了他一眼,手上把玩着烟盒,淡淡地说,“中华。别浪费了。”
男人毫不怀疑如果他把东西吐出来,李云舒便会把整盒烟塞进他的嘴巴里,逼着他吃下去。
他只能把烟含了回去,一口老血哽在心头,气的整身肥肉疼的发抖。
“我这个人,打小就不会读书,不懂的你们商人那一套虚的。你也不必与我虚与委蛇,你找我的公司借钱的时候就该明白我们这的规矩。”
他俯身,低头拍了拍男人的脸,心情似乎很愉悦,“你知道的吧,我这人睚眦必报,你拿了我的钱逍遥了那么久,我记得前些日子你还对我哥放狠话,说他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
手上的力道打了点,笑容也越发灿烂,“怎么样?现在被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追债,心里是什么滋味?嗯?”
“舒哥!舒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还!”男人‘唰’的一下就直接跪下了,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他是知道李云舒的手段的,在他手里不还债的人,少则吃五六年牢饭,多则这辈子就待在牢里别想出来了。他早些年横着走,得罪了太多人。如果真要到牢里,他的那些死对头还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血!
他趴在地板上,狠狠的磕头。脑袋和地板碰撞发出‘砰砰砰’地声音,很快血就流了满脸。
“舒哥!我错了!你给我几天时间!求求你了!”双腿发颤,一股膻骚味从裤腿间流出来。
李云舒蹬腿踢了踢他的肚子,挑着眉,“你以为我不知道,多给你几天时间你就可以跑路了是吧。”
“没有没有没有!我哪敢!”男人吓得爬上前去,紧紧扯着李云舒的裤腿。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得了,看你那没骨气的样子。”
李云舒挥挥手,后头的人递上笔纸,一张合同上整整齐齐的打印着——
‘本人赵如意自愿为李云卷先生及其名下集团无期工作以偿还巨额违约金。’
白纸黑字却像极了阎王爷的催命书。
“签了这个合同,你明天就去公司报道,有人会带着你干活,干的漂亮吃香喝辣。这可是别人享受不到的待遇呢,赵二爷?”李云舒双手交叉,修长地手指撑着下颚骨,抵在腿上,微微俯身,眼里闪着锐利的光,整张脸因为那个诡异笑容地笑容,显得毛骨悚然!
“这是买身契!”男人大叫。
“哟,你这副样子还想买身呢?你可照照镜子,你这顶破天算个免费劳动力。”李云舒起身,鼻腔里发出一声刺人的冷哼,“不签,就等着捐器官吧。我听说你肾不错,可能能值个两三万。”说着就要把合同抽走。
“我签!我签!我签!”男人快速地爬过来抢走合同,指尖颤抖着写下自己的名字。
“二当家。”
接过合同,李云舒满意地看着这份不平等条款,弹了弹纸上莫须有的灰尘,突然间挑起男人滚了满地灰的西装,笑到,“气质是与生俱来的,王八穿上人的衣服,那也终究改不了,他是王八的事实。”
“收工!”李云舒拍拍手,双手插着裤兜,小皮鞋发出‘踏踏踏’地声响。
男人看着他们浩浩荡荡离去的背影,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刚起身,险些又要软的跌下去,狠狠地抹一把脸,牙齿上下打颤,骂了一句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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